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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厉觉得自己很累,前所未有的累,是对周围事物的一种无力感。
自打澹州战役后,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穆厉就在没有露出了丝毫的怯意和难受的模样,所有人都等着看他的热闹,因此,他即便摔的头破血流也必须对着敌人笑。
琼贵妃拍拍的他的脑袋,觉得他太好玩了,如同一只大狗子耷拉在她膝头,她半嘲讽地说穆厉:“你这样,被穆平看到了,他能笑到死。”
穆厉成功被琼贵妃逗笑,只是笑的异常的无力,依偎着琼贵妃缓声说:“他敢笑我,我马上送他去死。”
琼贵妃才不信穆厉会杀了穆平,不是他,穆平和穆漫漫早就死了。
“和谢宏言吵架了?”琼贵妃看不起穆厉,“素日那嘴不是气得朝臣在金銮殿大哭吗?”
穆厉蹭了蹭母妃的膝头,让他别提丢人现眼的事。
琼贵妃冷哼一声,“我早就说了,姓谢的坏得,很不是你玩得起的,真心喂狗可是舒服?”
见穆厉想辩解,琼贵妃笑笑,“他怎么敢拒绝一个太子的喜欢呢,你若真的要报复他,就是对着大宜去了,即便和你虚与委蛇也要让你高兴不是吗?他在程国怎么久,可有说过会陪着你一直留在程国的话?”
自然是没有说过的,出门在外都是他非要拉着谢宏言一道的,有时他都不知道谢宏言对他是迁就,还是无可奈何。
喜欢他和离开他,对谢宏言而言,是丝毫不冲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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