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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咬牙出来的柔情在马车里传出,沈云初不得不收起自己因为心中的不痛快而引发出的教育,不情不愿地草草结尾。
“总之,看好自家孩子。我能念在他小放过他,其他人可不一定。”说罢,从裙带的小兜里抽出备用的跌打损伤药丢给妇人,道,“给孩子涂一涂,瞧瞧,磕成什么样了,都快流血了!”
说罢,一步三回头地回到马车。
侯爷靠在背垫上闭目养神,感觉到马车的颤动方才睁开一只眼,看着沈云初入座,道:“本侯以往怎么没有发现,你的话如此之多?”
沈云初心中有气,话也多了起来。方才吐槽没够,现在有人出引子让她接着说,她便也不管聊天的人是谁,心中的不满如同机关枪般“嘟嘟嘟”往外崩。
侯爷开始还认真地听两句,到后来沈云初的话实在太密了,如同喜鹊在他耳边喳喳不停气,索性不管沈云初,继续闭目养神。
但沈云初的话来了,就如开了闸的洪水,再想关就难了。她压根不管侯爷想不想继续听,继续拉着侯爷说个不停。
甚至专门挪过来挨着侯爷坐,侯爷堵住耳朵,她便拉着侯爷的手继续说。
手心是异性的温度,鼻尖是令他心动的芳香。但是在这一刻,所有的好感都如玻璃破碎,洒一地渣滓。
终于,白听夜忍无可忍,咬牙开口:“沈云初,你是想说尽对这人世间的眷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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