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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和杨九赶回盛京的时候,已经是二月份了,紧赶慢赶也还是晚了点儿。
杨九去玫瑰园先给师娘请个安去,顺道把从天津带回来的那些个儿手礼一块送过去;想也知道,最近的师父和师娘一定是心力交瘁了,别的帮不上,也只能尽点儿孝心了。
回府的时候天儿都快黑了,二爷也只是请了个安就收拾收拾去后院儿看咱们大少爷了;不知道是哭着,还是醉着,总归不是好着的。
小厮领着二爷去了客院儿,说少爷这些天儿一直在那住着。二爷蹙着眉,一恍惚有些没明白过来;从前陶阳在家不都是和大林一块儿住的吗?这回也一样儿的吧。路过和辉堂时,二爷抬眼一瞧,缓过神来低低叹了口气;是啊,今时不同往日,陶阳如今只能住在客院儿了。
到了客院儿,二爷推门而入,走进内寝绕过屏风,在床榻边站定。
他没有哭,没有醉,也没有之前心灰意冷的那股死气儿;安静坐着,脸色憔悴,一言不发。要不是知道陶阳的事儿,二爷真的会以为他只是坐在床边儿发呆而已。
二爷在他身边儿坐下,垂眸就看见了一张微皱米白色的信纸,上头的文雅飘逸的字样儿透纸三分,或许平常他看了这样的字会夸一句苍劲有力,但如今看着只觉着这字里透着极力隐忍的苦涩。
也没有多余的文词,只有两个字。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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