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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陈知南大概也懂一点,这个彩头是不大方便讨了。
陈知南险些就想撕了头上顶着的龙凤帔,又想着这玩意儿对柯纪没准还挺重要,一时没忍心,费了点麻烦劲儿小心翼翼给揭了下来。
紧接着,咕噜咕噜滚过来三个彩头。第一个是白面的,煞白的脸皮,眉头上挑拉得细长,眼周抹的血红的一片,在灯下照得泛光,笑眯眯得看着陈知南。
第二个彩头是黑底的面,涂得胡里妈擦的,红色的胡须一半拖在地上一半裹在脑壳上,湿淋淋的,满是血。
第三个彩头滚过来,和陆丹有八分像。
陈知南有点儿犯恶心。
那三个彩头先是滚过来,一个叠着一个在陈知南脚边蹦跶,然后转眼又散开来了,绕着陈知南打滚儿。
黑面的彩头忽然睁开了眼。
那眼珠子布满了青白的浊色,小却狰狞,活像个真的,阴测测地瞪了陈知南一会儿。
白面的彩头滚了两下,不知道勾了木地板上哪根叉儿,刺啦一下撕下一大块头皮来。
那是真的头。
白面感到疼似的顿了一下,而后眯着眼,嘴巴一咧,露了满嘴的獠牙。
“陆丹”又茫然的滚了两下,定住不动了,忽得一开口,居然是本戏。
“此情空满怀,未许人知道。”
彩头高声唱着,
“明月——照孤帏”
“泪落——”
“知多少……”
那彩头开口却是陆丹的声音。
陆丹没学过戏。
唱腔生涩,半点没有原先唱词的味道,音调一高便断断续续地哑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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