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个,我觉得可能宫宴一会儿就开始了,您得过去。”
北冥渊捏住她想要逃离的小手,直接把人拽到了旁边的床上,“孤觉得,振夫纲比较要紧。”
阮璃璃惊慌之余,掉进了柔软的锦被里。
终究还是她道行太浅,不知道床笫之间花样繁多,有的时候也不需要进行到最后一步。
床幔散落下来,遮住了床里侧的混乱挣扎,与钳制压迫。
阮璃璃抵挡不过,只能咬着拳头,控制住自己的声音。
外面看守的人目不斜视,倒是也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许久之后,小姑娘伏在床边,攥着身上的被子,一张小脸红的几乎要滴血的样子,死死咬着唇捂着眼睛。
腰部以下的衣裙还是完好的,但是腰部以上……
消停下来的男人坐在床边,眉头缓慢的皱紧,看着旁边的刚刚被拉扯下来的小衣服。
“我怎么记得,你今日换的不是这件?”
她的习惯他记得清楚。
睡前沐浴后都会换上小衣服,第二天睡前沐浴前才换下来。
昨晚她睡觉穿的不是这件。
若说外衣她觉得不合适可以换下来,那为什么连这么私密的衣服都换了。
阮璃璃心里蓦的咯噔一下,心跳突然加速,脑海中乍然浮现那个变态拿走她心衣的画面。
北冥渊没听到回应,偏头看她。
阮璃璃从指缝中瞥见他的目光,“今天进宫的时候,有个小太监在我身上洒了酒,弄脏了衣服,我一并给换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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