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私自调军,拥兵自重,与同谋反,你两人还真是天大的胆子!”
程处弼英挺的剑眉挑然为弯月一般的笑容,弯下身子,玉润珠滑般的手掌,便在两人的脸上留下鲜红的巴掌印。
“安抚使大人,末将冤枉啊,末将冤枉啊!”
两人仰视着笑容盎然的程处弼,呜呼一声,跪伏在地。
“冤枉,本将派人守了你们一天了,当阳、公安两县除了日常守城的军士,其他的连个鬼影子,你们还好意思说冤枉!”
李伯瑶也没有什么好脾气,上前就是一人一脚。
“冤枉,那好,你们且说说,你等是奉了谁的将令,又所为何事,为何一府府兵不在城中?”
程处弼向李伯瑶扬了扬手,李伯瑶见令退到一边,而后程处弼又倾身向前,挑起好看的眉目,柔声的发问道。
“我等......我等......”
两人吞吞吐吐,惶惶无言。
“啪!”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程处弼的脚,迅如疾风般踩踏在一人的小腿上,不用说这条腿残了。
“啊唔......”
那人抱着弯折收拢的小腿,半眯着眼睛,热汗直冒,面庞极度扭曲,极度痛苦。
“他不说,你来说,他说不清楚的,或许你可以说得清楚。”
程处弼依旧扬着纯良的笑容转向旁边一人,仿佛刚才踩断一脚的事情不是他做的一般,毫无违和。
“我......我......”
这人声声慢慢,也是口齿不清,舌头怼到了牙齿间,似乎想要说来着,但一口口水咽下去后,又含糊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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