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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鸟儿欢快的叫声回荡在山林之间,十分悦耳动听,偶尔有几只鸟儿会拍打着翅膀经过葡萄架。
这葡萄架下坐着两位绝色男子,一位英俊清冷,一身墨色长袍,如瀑布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另外一位邪魅俊逸,一身火红长袍,发整齐的绾在头顶。他们就好像一冰一火一般,任谁都明白,冰火相容最终会化作一汪春水。
“夜,父王中毒的事,相信你比我清楚更多,我知道父王对我的信任不如对你多,但,我还是私自查了这件事,我想知道,究竟是谁如此急切地想要父王的命。”钟离残风收起了往日懒散的笑容,此时难得的认真,一双狭长的凤眼凝着眼前的钟离残夜,眼中真诚尽显。
“哦?二哥有心了,父王若是得知此事,一定会欣慰的。”话虽如此,钟离残夜知道,若是被钟离奉先知道钟离残风也在查此事,可能反而会多心,毕竟这件事与他并无直接关系,即使是出于孝心,但难免有须臾皇位之嫌。
帝王自古多疑,钟离奉先当然不例外。但对于父王对自己的信任,钟离残夜很是欣慰,大概是自己自小便孤僻冷漠,不喜与人接近,从而看起来好似与世无争吧。
“四弟真会说笑,若是让父王知道此事,我这脑袋恐怕得搬家吧!”钟离残风无力地笑了笑,薄唇抿着,他心里清楚,在钟离奉先的心中,爱自己的小儿子,远远比他与钟离残歌多,虽然表面上并不能看出来,但他心中清楚的很:“四弟,给父王下毒的人,是母妃,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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