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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泠扯了扯嘴角:“那时、那时征战留下来的伤疤。”
白欢还算平静:“不是伤疤,你根本没有其他病,一直以来圆圆是在给你这玩意对不对?我要听实话。”
北泠沉默须臾,“嗯。”
“你中毒了。”
“嗯。”
白欢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什么时候中的?”
“九年前。”
九年多,以圆圆的医术治了九年都还没好,白欢呼吸开始颤,脑海开始嗡鸣:“有没有解药?”
北泠低着头根本不敢回她这一句话。
之前白欢有问过他许多话,他没法回答或不想回答时就像这样沉默不语,一来二去,她大概也能猜到沉默下的答案是什么,而此时沉默代表什么她也了然清晰。
身形一晃,之前诸多奇怪的,想不明白的举动,这一刻冲破那层迷雾,争相涌到她快要爆炸的脑袋里。
她早该清楚了。
在这一年多圆圆每个月定点给他治病她就该明白了。
在得知他喜欢她,对她一见钟情,却死活不松口当她男朋友,她就该猜到了。
在他每每都制止她撩他上衣,她就该该死的去想为什么。
在端老说出短命时,她就该去追究。
可她没有,一直认为他无病无灾着。
不怪圆圆葛覃瞒着她,只怪她愚蠢傻逼,从来没想过去探究一下诸多不合理下的真相。
白欢揉着眼:“好,我、我换,我换一个问法,你还有、还有多久?”
不出所料的他再次沉默,她总算明白了,每当涉及他中毒的问题他都不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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