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怀里的药瓶里还有几颗丹药,足够她再撑几日,只是若是再无补给送来,只怕她很有可能死在逃回大理的半路之上。
既然无法开源,那只有节流,她已将丹药活水溶解重新捏制,将原本七日的药量硬生生延长了二十日。只是药效如何,她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此外便是要控制服药的时间,以往那般的百无禁忌对于如今的安子娴来说简直是一种奢侈,她打算在药瘾来袭时能撑多久便是多久,直到实在受不住那浑身肌肤如同被火灼烧一般的煎熬时再行服用。
只是心中越是想着延长服药时间,身体对药物的依赖便越是强烈。
在频频打了几个哈欠之后,安子娴心知不妙,匆忙放下手中的食盒,也没有如往常一般将娄墨与贺鸣两人叫出工坊,更没有等他们吃完午膳之后收拾碗筷。
看着安子娴手扶着胸口疾速离去的背影,工坊内的劳工们笑着朝贺鸣打趣:“你媳妇不会是有了身孕了吧。”
贺鸣淡淡一笑,神色如常地走向院中的石桌,只是一抹愁绪袭上眉头,任他如何自我宽慰,终究也是挥之不去。
安子娴匆匆返回住处,娄墨的妻子见她面色不妥,疑惑着上前询问,被她以身子不适为由挡在了卧房之外,插上门闩,安子娴合衣上床盖上被子,药瘾发作时的感受愈来愈烈,她的身子一半似被火烧,一半似被冰敷,五脏内更似有千万只小虫在撕咬,又像有人在用刀片一片一片割着自己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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