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又无法全然相信单凭人力就可完成这一桩桩神技。
莫非今夜又白白糟蹋?
悻悻然回转身,正对上胸膛一具,抬眼看,再熟悉不过的脸庞——怒气隐含。
确是糟蹋了。
哀叹一声,跟随神出鬼没的武芾出了竹林回了房。
门梢儿落下,劈头盖脸袭来惩罚的狂吻,特意的粗鲁凶狠中糅杂太多无奈心痛。
方棠很是享受武芾为他燃起的愁烦,柔柔媚媚放松了身子瘫软在武芾掀起的凶猛巨浪之中,载浮载沉,陶醉快意。
浪潮褪去,笑得像只饱实过后的贪婪狐狸。
“你若是干脆告诉我如何进入暗道,也便不用受这些烦愁。”
“我以为你该死了心。”
“你第一天认识我?”方棠先是媚笑,尔后正色轻叹。“我想回家。”叹息虽轻,意志坚决,苦涩也是浓重的。
武芾的心脏为之抽紧疼痛,仿佛方棠已经不在他的怀里,他再也摸不着,看不见。下意识地越发紧密地牢牢抱紧方棠,不舍不忍,但说不出口挽留。
在异乡为异客,再如何融入终究比不上自己的家,那一份疏离隔阂是根深蒂固斩杀不掉的。
“我想你随我一同走。”方棠比武芾坦白得多。“抱歉,我自私强求了。”但对于武芾的了解使他紧接着发出自嘲。
“是我抱歉。”
“唉……我正承受的痛苦没理由强迫你一同承受,可我是真心的。离不开你,亦不敢想象离开你之后,会有怎样的境遇落到你身上。你为皇帝老子卖命,皇帝老子只会为了他自己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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