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春意勃发的时节。
车夫驾着马车悠悠行在官道上,时不时能看到新抽的嫩芽长在去岁寒冬光秃秃的枝干上。
柳若言放下车帘,看了一眼柳父。
柳世忠恍若未觉低头认真的看着地图。
“只怕下半辈子都得在南边过了。”柳世忠忽然叹道。
柳若言拿过地图看了看,若照他们现在这个速度,只怕走上十天都到不了长江附近。
“爹,咱们就这么慢慢的走吧。”柳若言语气淡淡,配合着此时浓未浓的春意倒是正好。
毕竟再多看一眼旧日春光,到了南疆便是另一番景象。
父女两这短暂的交谈过后,便各自沉默着。
唯有小厮与杜鹃坐在马车后的板子上,满目的新奇。
马车行了一天,在晚上的时候却是错过了宿头。
车夫很是有经验,将人带去了附近的农家。
一行五人付了些银钱住下。
这户农家屋舍十分简陋,房间却多。
只是有床的却只有两间,一间屋主自己要住,另一间便让了出来。
柳若言跟杜鹃抢先一步占了需要打地铺的那间睡下了。
到底是地上又凉又硬十分不舒服。
柳若言几次从梦中醒来一看天色仍是黑沉沉的。
第五次从梦中醒来,柳若言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起身整好衣衫出门要打水洗漱。
昨夜停在这里时,她已经听到了附近有轻快潺潺的河流水声。
想来户农家平日里也是在这里打水取用。
柳若言刚刚俯下身子,将手里的水桶浸到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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