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了一会以后,疼的更厉害了,咬着牙几乎是爬一样地到顾木棉的房间门前,用了现在自己所有的力气敲了几下门,他就支撑不住地靠着门蜷缩着。
门打开的很快,几乎是没有反应的时间。
顾木棉抱着他问他怎么了的样子,和小时候少爷抱着他问他痛不痛的样子相重合,苏茶苍白的一张脸突地笑了,像是夜里的昙花一样,摇摇曳曳,刚绽放又马上就要消失了。
他说,“小棉,我好疼。”
苏茶独有的带着撒娇意味的话语,软软的,顾木棉却听出了里面带着的痛苦。
他一下子抱起苏茶就往外跑,苏茶在他怀里蜷缩着,冷汗打湿了头发。
他半醒半晕地说了句,“小棉,口罩。”
大概他刚才喊得是“小棉”吧,口齿不清的,像是在喊“小年”一样。
顾木棉抱着苏茶的手更加用力。
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苏茶和余年受伤的时候,都只会自己抱着自己自我安慰。
苏茶的胃不好,十几岁的时候喝酒不要命弄下的病根,这几天天天早上空腹喝冰牛奶,终于是引起了胃的抗议。
苏茶在医院里打着点滴,醒来时看到的就是坐在床边的顾木棉,幸好你还在,一时间,他想起以前醒来不见余年的心情,竟有些想哭。
顾木棉问他,“你吃早饭了吗?”
苏茶盯着他,没有说话。
顾木棉给他倒着小米粥,说道,“你又不喜欢喝纯牛奶,以后别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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