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身上裹着一股子血腥味儿,但两只狗子皆以为是办事儿太过导致大白体内受创,便未做他想。
可这都五天了,依着它们成精后的自愈能力,难道不早该好了吗?
大黑觉得不安,想进洞去瞅大白,却又畏于大白威慑不敢轻举妄动——而且,它深觉自己的不安不是源于洞里的那股子血腥味儿,而是因为那股子味道而引发的另一种悸动和冲动。
就在大黑在洞外坐立不安的当儿,洞里的大白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起初它也认为自己身后溢血是因为大黑骑它时一味蛮干伤了内里,可日子一长,它便先大黑一步察觉到了奇怪的地方。
这股子血腥味儿和受伤之后淌的血味道不一样……不仅如此,它还在这股子味道的牵引下心生淫念,每每睡下都要梦到那日被大黑骑来骑去的景象。
几日思索,大白顿悟,明白自己应当是和那些雌性同类一般到了可以与雄□□合孕育后代的日子口儿,可是,它又惶恐茫然,自己到底该算是雄兽还是雌兽?
浑浑噩噩地过了几日,大白早已扛不住体内淤积的冲动,却也不想叫大黑来为自己纾解——它做了数百年雄兽,这一朝一夕之间还是无法改变早已根深蒂固的认知。
可若大黑再如上次那样强上,它、它就不反抗了……反正它也反抗不来,不是它的错……
二犬一个洞内一个洞外,溜溜耗了十天有余,越发冲鼻的味道勾得大黑脑子里日日夜夜不得安宁,终是忍不住,趁夜悄悄溜进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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