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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像是插破了囊泡的声音一样,一个刀盾手,无力地倒在了军阵前。
冲过了步弓箭雨的六镇骑卒开始还击,他们弯弓骑射,将密密麻麻的箭矢倾泻在重步兵大阵两侧的轻步兵身上,轻步兵的圆盾都被射的跟刺猬一样,全是六镇骑卒的箭,更不要说枪兵和弩手了。
平射的弩手已经损失的差不多了,抛射的长弓手也早已射完了两袋箭,手指鲜血淋漓,手臂也都在打哆嗦,大部分失去了作战能力。
战时高强度的反复拉弓抛射,对弓箭手的损伤是极大的,再臂力出色、训练有素的弓箭手也不例外,无非是多射几箭与少射几箭的区别。
在这个射程里,床弩和砲车投鼠忌器,怕伤到自己人,已经不敢击发了。
而且砲车的石弹经过几轮齐射,也所剩无几,没办法,河套平原就是这样,找黄土和沙子很容易,找几百上千斤的巨石,实在是困难。如果元冠受在此,他倒是能知道以黄土凝聚、晒干作泥弹给砲车使用,可惜他不在。
战况已经到了危如累卵的时刻,所有将领都看向了李崇,连从阵后指挥轻步兵返回的郦道元都有些动摇。
郦道元是怕,一旦卧虎军的重装步兵顶不住,那隐于阵后的五千具装甲骑连冲锋的机会都没有。
“再等等。”
李崇的三个字,却重如泰山,压得众将心头一颤。
破六韩拔陵看着近在咫尺的北魏重步兵方阵,冷酷的笑容在他有着长长刀疤的脸上泛起,他才不会直接冲这种铁乌龟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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