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的问道:
“难道是……我?”
朱富彻底被这个想法击垮了,怎么会是他呢?尽管这种方式他在脑中意淫很多遍,但意淫终归是意淫,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付诸行动,好吧,就算想过要付诸行动,但也没那个胆子。
池南的脸色更加阴沉,骤然被解,已然僵硬麻木的双腿根本使不出气力,砰的掉在床板上。
朱富看了更加心疼,将一双玉足捧在怀中,无限爱怜的抚摸。
池南看着他的模样,如果她现在还有力气,一定会扑上去,咬下他一块肉才肯罢休,他竟然还敢问她,怎么会这样?是谁把她弄成这样?
昨晚在药物的驱动下,她与朱富彻夜狂欢,本就疲累非常,却没想到,朱富在入睡之前,竟然做出这个举动,他是怎么说的,说这样他射入她身体中的液体便不能流出,这样她就可以怀孕了。
去他妈的不能流出,去他妈的怀孕,她现在只想手刃了这只披着羊皮的禽兽,不,禽兽尚且有灵性,他顶多算是禽兽不如的爬行动物。
朱富委屈的看着媳妇,千言万语堵在胸口,难以言出,拼命替媳妇推拿解淤。
半个时辰后,池南穿戴整齐,面色极其憔悴的被朱富抱上了玉卿驾驶的马车,回到宫里。
一路上,池南的脸色足以冻煞天地,黑幽幽的眸子死死盯着朱富,朱富缩在马车一角,惭愧得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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