苶锦在马车的帘子外站着,一手垂下滴血颤抖,一手战斗力不减,对马车中郁久闾斛律说道,“若是你此时出来,我们就都会死,与南朝的战争即便也算是燃起了。”
郁久闾斛律握了握拳头,将自己的佩剑用内力扔了出去。
郁久闾斛律的佩剑不是一般的剑型,而是暗扣三折,看起来只有手臂的长度,其实真身威力极大。
阮庭隐乘机拾起,在剑柄上摩挲一阵后,找到了开关,运以内力,不说上面的那几位刺客受了重伤,就连田劭都被波及到了剑气。
阮庭隐立刻追击而上,了解那几位放安暗箭的刺客,他们的尸首瞬间掉落枯杆之下,坠落冰冷的雪地。
苶锦也是倒霉,本就右手不行,却被一下围攻过来三四个高手而伤倒在地,苶锦的腰间还被不知那位给捅了毒刀。
而马车内的顾尘西依旧稳如老狗,剧情已经明了,自己今天是注定要被毒匕首来上一下,还不如放松的等待。
[817]十分佩服顾尘西的思想境界,不是所有人都能将死亡和对已知的伤害看的这么开的,再像顾尘西看的这么大彻大悟的更是少中更少的。
阮庭隐没有注意到,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的瞬间,一把有精美的匕首就刺进了顾尘西的腹部。
顾尘西的感觉和上次在皇宫中遇刺是一样的,很疼却也很清醒,格外值得注意的是,这次刺进去的地方居然和上次的那个地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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