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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星冷漠的将鞭子抬起又落下,每一次都是对着小黎,几乎都会避开画惜。可是每一次,画惜都会看准了方向替小黎挡去,到最后索性将小黎整个人抱住。
所以那三十鞭结束的时候,主仆二人俱是伤痕累累,画惜甚至受的更多一些。
她撑着地面站起来,将几乎昏迷的小黎也拉起来,幸好她是习武的,才不至于昏厥。
“画惜,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身后,芜星厉吼。
画惜的心骤然收缩,麻木的颤抖到最后,成了僵硬冻结的硬块。
她什么都没有说,扶着小黎回到玉宇琼楼。
虽然她的脸色很难看,可小黎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所以看不到她的具体情况。以至于二楼透过窗子看到门口的她时,并没有察觉到她也受了伤。
权非逸薄唇冷冷掀了下,转身回到桌边坐下,里头的人并不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面对如此阴晴不定又位高权重的男人,他们只能安静的保持沉默,以免惹祸上身。
他扫了一眼牡丹,“你,去把画惜叫来。”
牡丹如获大赦,他又看向玲珑,“你过来。”
玲珑微惊,忙不迭的上前,可又站在他一步之遥的地方不敢靠近。
“四爷,您有何吩咐?”
权非逸翻了个茶盏,“倒水。”
“……是。”
“会弹琴吗?”
“会一点,但是弹的没有姑娘那么好。”她的说姑娘,指的肯定是画惜无疑。
“人无完人,何必处处跟人比?”权非逸指着放琴的地方,示意她过去弹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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