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破碎一地的血迹,就忍不住想要敲敲池岁的脑袋,想看看小朋友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怎么敢往他身上撞,怎么敢把他撞开。
池岁迟迟不待严久深回应,刚刚升起的一点雀跃都消失不见,变成了担忧和紧张,那个
严久深神游物外的神思收回来,这才意识到,池岁还在,还在他手上,而他刚刚还问了个问题。
他得算账,严久深觉得他得好好的跟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朋友算算账。
于是他单手扯着小朋友的书包,将人轻松地从泥坑里拎出来,有细茧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池岁眼角还没有剐蹭伤的地方。
细细的茧子,磨在皮肤上,疼疼痒痒的。池岁忍不住轻蹙了一下眉,委屈地眨了几下眼睛。
严久深一直摁压着眼尾那一处,压下声音里的钝涩,唇角微微上扬,语气轻快:是啊,小朋友,你这是撞我的第几次了?嗯?
撞这么疼,你得跟我回家,等我伤好。
池岁愣了一下,不能视物的眼睛眨了好几下,茫然又乖巧地和严久深的目光对视到一起,讷讷地张了张嘴:啊?
严久深哑然若笑,见池岁这么个乖顺呆滞的模样,像是在反复确认一般,指腹在那还没有伤的眼尾附近,又来来回回仔细地摩挲了好几遍,终于失笑出声,啊什么啊,我身上有伤,你这一撞就撞我身上来了,撞可疼了,我不能要点赔偿?
池岁迟钝的脑袋终于反应过来了,回想起严久深刚刚说的跟他回家,垂落在两旁的手指不自然地捻了几下,那,也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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