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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一路奔驰,把郑好带回煤城,车刚停下,他就直接奔向煤城北郊,颜晓雪的家。
郑好赶到的时候,她家铁门上已经贴上了白纸。门旁放着一卷火纸。
在院子里郑好遇到了闫波,他戴着孝衣孝帽,眼睛里噙着泪水,一把抱住郑好说:“小好哥,爸爸离我们去了。”
郑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知道了。以后你就是这个家里唯一的男子汉。”闫波懂事地点点头。
闫波领着郑好走进那间低矮局促的屋子。屋中央放着一张床,闫明穿着寿衣静静地躺在床上。头顶一盏孤零零的小灯,发出淡淡得昏黄的光芒。
颜晓雪身穿白色的孝衣孝服,跪在床旁不停哭泣,见郑好进来,她停止哭泣,哑着嗓子说:“爸爸走了,永远不会回来了。”说完再次放声痛哭。
她的脸明显消瘦,憔悴,挂满了泪痕。孝衣孝服衬得她面色格外苍白。她内心一定是伤痛的。郑好虽然学医的医生,但此刻却感到自己很无力,医生可以治疗人肉体上的伤痛,却不能治愈爱人心灵创伤,抚平灵魂伤痕。
郑好跪地磕头,忆起闫叔的一生,可以说是不平凡的一生。拼搏过,奋斗过,下过岗,可是他就像那许许多多的下岗者一样,努力奋起,创业自强,虽然每一步走来都是那么艰难,甚至是充满了荆棘,可是为了家庭,他不敢言败,艰难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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