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有一瞬的静默,成去非伸出手挽她上车:“殿下,请。”明芷似乎略略吃了一惊, 却并未言说, 只借助他的臂力,其间感觉到那犹如生铁一般的强硬来, 这正恰如他本人, 那么这样的一个人,怎会是真心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明芷的眉间,有轻微讽刺的味道,一闪而逝。
不算宽裕的空间中,夫妻二人相对而坐,彼此维持着于各自来说皆未逾礼的姿态。他的君主, 所行已渐次让他麻木, 尽管会有那么一瞬引起他情绪上的不悦;她的臣子, 双颊不似往日一般有神采,尽管他的神采不过一层冷霜而已,明芷心底忽涌起一丝怜悯:她的臣子,她的夫君, 戴星而出,载月而归,夜而忘寐,昼而忘食。所求不可得,所念不可见,一颗心拖泥带水,不过亦是芸芸众生中挣扎的可怜人罢了,那么,此刻,他八风不动的神态,终究惹得明芷微微一哂,前所未有地先开了口:
“大公子平日里间不容瞬,此番前往,是祛衣受业?还是只为发难?”
成去非未有丝毫迟疑,立即答道:“发难的不是我,而是殿下。”
明芷竟不否认:“我的发难,不过一时无聊揣度,而大公子的发难,则定是有备而来。”
“难得殿下亦有无聊时刻,”成去非看着那双美丽的冰洞,唇角勾出一个模糊的弧度,他似笑非笑,“臣也是一时课语讹言,还请殿下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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