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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京城还裹着薄雾,凌记小食铺已支起热气腾腾的大锅。案板上码放着油亮泛红的酱板鸭,刀刃落下时发出清脆声响,肉香混着八角桂皮的气息直钻鼻腔。老板娘凌雪挽着袖口麻利地切肉码盘,她发间别着木雕小鸭簪子,随着动作晃出细碎金光。
“姑娘,再来半只!”挑担路过的脚夫擦了把汗坐下。隔壁布庄的伙计也凑过来:“给我留个鸭腿!”灶台旁的老掌柜笑眯眯添柴火,这是祖上传下来的方子,用到三十余味香料,需得文火慢卤三个时辰才入味。
一品轩的周行便是这时出现的。他穿着青绸长衫站在街角,看顾主们为了一口鸭肉排起长队。怀中揣着烫金请柬的手微微收紧——作为京城首屈一指的酒楼东家,他还从未见过这般火爆的小摊贩。当咬下第一口酱板鸭时,二十年餐饮经验让他瞬间瞳孔震动:肉质紧实而不柴,甜咸交织着草木清香,这绝不是普通卤料能调出的滋味。
次日清晨,凌雪刚支起棚子就见一辆华盖马车停在门口。周行捧着精雕细琢的檀木盒下车,盒里装着百两银票和地契:“这是西街三进宅院,愿换姑娘的秘方。”正在擦桌子的老掌柜手一抖,茶碗险些落地。
“不卖。”凌雪头也没抬继续剁馅料。她记得七岁那年发烧昏迷,是爹爹守在灶前熬药膳,用汤勺一勺勺喂她喝下参鸡汤才捡回条命。出嫁前夜母亲拉着她的手叮嘱:“咱家的手艺不是货物,是活着的人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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