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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霍克几乎怀疑他认识的每一个人，可从情感上，他也能理解他们。毕竟都是为了国家利益，没理由他为了美国的利益是正义的，其他人为了自己的国家利益就是邪恶的。他还那么天真。

事实上到了他这种地位，对于正义和邪恶早就分不清了。有的只是立场而已。

“这么说，你连自己的敌人是谁都不知道？”蝙蝠侠用一种不变的语气说道。

可霍克听着，却像是一种指责，或许蝙蝠侠没有这个意思，可霍克依然如此认为。毕竟作为一名士兵，在战场上被人打的落花流水，结果打完了，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和谁打了一仗，还有比这个更讽刺的事么？

“是的，我不知道。”霍克现在想想就觉得，自己特么简直逊毙了。

看着老友现在的样子，凯有点自责，事实上，霍克会落到这副德行，凯觉得自己还是要付一定责任，毕竟当初他已经得知了，他们这边的内鬼是谁，可他没有出声，甚至还自己也变成内鬼，把纳米炸弹的事情透露给了祖国那边。

从大义上，这没有任何问题。

可从私人交情上来说，就有点孙子了。

当然，再来一次，凯依然会这么做。哪怕他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甭管哪个世界，他都是中国人，这点没法改变的。

“是这样么。”蝙蝠侠点点头，然后扭头对着一边的黑暗说道：“看来你知道点什么，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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