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内嫁两夫，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会有这样的经历。

“这麽说，你跟他成亲的时候根本就是自愿的！”青虹叫起来。

宁凡微微笑：“是，可我後来总在庆幸，能遇到他这麽的人。”

“他做了什麽？”她有些奇。

“我本该在三年多以前就已经死了，可我活了来，你以为，我靠的是什麽？”

“……他？”

“试想，若是问天山庄有这麽多得天独厚的条件，有这麽多人力物力财力，有百年失传的绝学内功，我未必能活来。可过去这些年翔天就凭己之力做到了，这其间付的心血是其他人难以想象的。”

“你告诉我这些，有什麽用意吗？”

“青虹，你是个很很的姑娘，你比我多了。我这辈都会陪著翔天，这是谁都阻止了的，可我无力保护他。如果……如果你可以变得这麽伤心的话，我很希望你能喜他的。”

“我听懂。”青虹摇头。

“如果你仍然在伤心，你就会有心去照顾他，他也只会把你当成个需要安的姑娘，尽心尽力地让你开心。我想他再去照顾别人了，因为他已经负担起更多了，所以只能由我去阻止他。我之前愿意让他娶你，就是因为这样。”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伤心了，如果我愿意去照顾他，如果──如果我喜他，你就会答应让他娶我？”

“是。”

“可是以上都是可能的。”青虹斩钉截铁。

宁凡有些黯然：“是吗？他还是无法找到个能心疼他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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