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自觉的由他支配呢,乐殊没有考虑过。他合适,他是她认定了的S,是她的主人,就算今天是他婚礼举行的日子也是如此,就算她似乎变成了小叁的位置。
本来应该接完新嫁娘就走的,但不自觉的还想和他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被固定在刑架上的乐殊对于什么时候会被进入,会被进什么一概不知。以至于对突然拔掉肛塞这种日常还是被刺激的发出媚叫,紧接着的第二声送给了被立刻充实的后穴。
“我一直觉得,你这样的小骚货才是适合装在小盒子里被人随便玩弄的小动物。”宴先生开始轻轻拉拽毛茸茸的尾巴,静静地看着每拉动一次肛塞就被迫吐一次水的嫩穴,男人只想到插入肛塞后每次在前穴律动时的紧致。
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就这么做过,这么一想性器就越发火热。男人麻利的脱下碍事的下装,没有束缚的性器散发着荷尔蒙的气味。
但还不急着操,直接操弄就失去了一些乐趣了。
乐殊沉浸在后穴被操干的感觉中,下意识的含住了靠近嘴边的男性性器,一瞬间男性的充斥在口中。虽然后穴的刺激停止了,但嘴里的气味依旧引诱着情欲的爆发。
男人只当乐殊的嘴是嫩穴一样在抽插,饱满的阴囊有节奏的撞击着脸,激的真正的嫩穴又吐出一大泡春水,滴答滴答的落到地面上。
口交只持续了一两分钟就使得乐殊嘴都微微酸疼,嘴里的肉棒堵住了发声机会,只能呜呜的哼唧。嫩穴已经沉在春水里了,本身的情欲却得不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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