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温柔，没有怜惜。

只有秦嫣然自己知晓那两根手指之间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咬牙想要挣脱，却被捏的更紧。

“放开……我……”

“嗯？”萧慎衍轻笑，“没有不满，嫣然为何派人跟踪本王？”

他一点点凑近，就像两个情人之间在呢喃，可声音里却带着冰冷。

“我没有……王爷……”

萧慎衍看着秦嫣然一直到现在还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他抬起眼皮。

“把人带进来。”

那个在地上已经被拖得血肉模糊的人瞬间被拉了进来，秦嫣然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缩。

趴在地上的人早就近期多出气少，他看起来似乎马上就要没了命一样。

秦晚晚目光触及到那个人惨不忍睹的皮肤，心头就像是被一只手紧紧的攥紧。

萧慎衍居然会真的这么狠，这个人有多惨，都是面前这个男人故意拿给自己看的。他就是用这个人来教训自己，让她之后都要安安分分，绝不能再违背他的命令。

两个人相处多年，秦嫣然又向来擅长察言观色，自然对此了然。

她低下头。

“王爷想怎么处置？”

她声音里夹杂着丝丝的害怕，但是此刻又像是带着一腔抗拒到底的孤勇，猛然抬头双眼注视着那个男人。

她甚至下意识地带上了几分楚楚可怜，但是很可惜的是，萧慎衍这次的眼神之中没有分出来一丝一毫的温柔和软化。

“那你就是承认了。”

他再次转过头的时候，眼眸深处声闪烁着点点失望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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