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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游蛇一般,到了襟口,继续往上。
待要去抚他的侧脸,手腕却被捉住。
萧元度低下头,对上她隐带媚色的双眼,的确有片刻恍神。
目光随即移向别处,语气极淡:“我已有妻室,你不在意?”
樊琼枝满含柔情地望着他:“妾身份卑微,蒙五公子不弃,但求一席之位,岂敢有争宠之心?”
话无可挑剔,姿态也足够乖顺。
不介意他把心掰作几瓣,也不强求他的全心全意……
但是这样的她,后来又怎会说出“娶我可以但只能有我一个”、“两个和一百个没有不同”那样的话?
就像今日这酒,前世的琼枝想来不会、也不屑为之。今世的琼枝非但知情,还亲手奉上。
萧元度也说不上什么感觉,失望吗?似乎也不算。
证实了这一点也并没有多少愤怒。
只是疑惑,人的性情会随着年龄与阅历地增长而改变,难道行事与底线也会?
樊琼枝见他神色变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
怕迟则生变,也来不及多想,偎紧他的同时,心一横,仰首朝着他棱角分明的薄唇吻去。
温香软玉在怀,馨香袭面而来,天时地利占尽,毫厘之差,萧元度却偏首避了开。
樊琼枝扑了个空,喃喃,“五公子……”
萧元度捏着她的手腕将她从怀里推开来,人也站了起来。
未发一言,只是绕案而出,走向一旁的兰锜,从上取下佩刀。
樊琼枝满眼错愕地看着他踩着台阶一步步走下去,边走边拔刀而出,刀鞘被他随手丢置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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