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
四目相接,俊白玉颜与削瘦刚硬的峻庞仅离一个呼息之距,她将他眉宇间的阴郁和瞳中的柔情尽收眼里、心里。
他说——总得疼疼你。
这让她忆起以往两人曾说的——
她说:「游石珍,我们就同病相怜吧……」
他答:「既然你较我还惨,我只好多疼你一些。」
她再次探手去捧他的脸,指腹一下下抚过那刚毅轮廓。
男人目光变深,她心湖如被投进什么,圈圈涟漪漫开柔情。
「……我并非有意。」她神态沉静,不知是发烧抑或内心羞赧,双腮与额面虚红更盛。「不是故意让谁误会,也绝对没想拐谁的……总归是女扮男装好些年头,谈吐举止就这德性,都定性了,与他人之间的应对进退,我使惯的从来就只有这一套,以前是这样,现下亦如此,往后……怕还是不太好改。」苦笑顿了顿,而后很认真地颔首。
「珍爷……可我以后会多加留意的。」
她的话让游石珍愈听双目愈亮。
她说自己扮男人惯了,使的就男人那一套。
她却不知,此时她说话的神态、语调,甚至是夹在话中似有若无的叹息,轻轻哑哑,透出了些女儿家耍娇娇时独有的稠软黏蜜,尤其是那声「珍爷」,落进他耳中如挥羽搔过脚底心,令他脊柱陡颤,气息粗浓。
是了,对她而言,他游石珍不是「他人」,他是她的「自己人」。
正因视他为「自己人」,所以卸除心防,无比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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