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自己第一次骚扰欧隽坤,但必然也是最后一次,反正他是不会接的。
响了10多秒始终无人接听。就在他决定挂机的时候,电话却忽然被接起了。
可是对方没有说话。
他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心跳也仿佛被瞬间冻结了一样。
酒喝高了,就连鼻音也跟着加重了几分,“一只小花狗,坐在大门口,两眼黑溜溜,想吃肉……骨头。”
当他匆忙间挂断电话的时候,手机已经被热泪打湿一片。
哭到喘不过气来,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绞到一起去了。
像是光怪陆离的宿醉惊梦,床前的白纱窗帘在微风中悄然拂动,柔然翻飞,恍惚间像是一个踟蹰的行人,在刺眼的阳光下徘徊复徘徊,又像是在刹那间交替的光影与黑影中孤独地走着钢丝。
整宿都没有关机,似乎他在默许自己等待什么,结果如料想那样,什么也没有等到。
当往昔的甜蜜开始发酵,他尝到了心酸的味道。
他原本打算把他们的过去收藏好,然而一场愁梦酒醒时,他改变了主意。
他感受到,他们的过去过于沉甸甸,根本背不动,背不动,如何往前走?所以他决定把该还的还回去,让一切重归应有的秩序。
爸妈从柏林开始,一路南下,已经玩到了巴伐利亚州,非常尽兴,在朋友圈里发了许多照片。孟维给每张都点了个赞,只是不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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