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个月前,她在自家小院发现倒在血泊中的他,当时他已昏迷不醒,身穿夜行黑衣,带着几张银票及一块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血玉玉佩,想来应该出身极好。但他醒来之后就是这副傻样,也记不清自己过去的事情,她问他的名字,他想了很久,才喏喏说道似乎有人叫过他小九,她在百般无奈下,只好将他留下,并唤他阿九。
那时母亲重病,她多藏一个人在院内并不困难,但阿九身上有伤又身高体壮,她实在是养不起,只能兑了他身上的银票,换些伤药及油盐米柴,才能将他安顿下来。
阿九人傻,不觉得她脸上胎记吓人,也没有男女之防,而她在照料母亲的同时又得看顾阿九,为他换药时也总是掐着点,哪能去想其他,今道,离春叹了一口气,推开了他的手:「送走了你,我就会带着母亲的牌位离开这里。」
「阿春要去哪?」
「和你说你也不懂??」离春摇了摇头起身,阿九却很执着地抓住了她继续问道:「阿春要去哪,待在这里不好吗?」
离春拿他没办法,只能如实说道:「之前熟识的书院先生离开前曾告诉我,他会去关于新政言论发展较成熟的敦盛城,我打算也去哪。」
「新政?敦盛城?」
阿九迷惑的问道,离春则耐着x" />子解释道:「先帝驾崩前,朝政已乱,先帝驾崩时并未立下太子,诸王各自割据,都有称帝之意,不过在这几十年来已有不少大家先生提出了以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观点树立新法,改革帝政,被称为新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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