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导致两人拉着手进家门的时候,黎觉唇角已红肿不堪。他的头发翘起几缕,衣领凌乱,眼角湿答答的,整个人像是被狠狠蹂/躏了一样。
足以看得出郁松铭当时有多过分。
黎觉站在玄关换鞋, 余光瞥了眼镜子,立刻收回视线,简直不忍再直视镜子里可怜的自己。走到客厅喝水时, 还因为水淌进嘴角破损的伤口,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他没忍住怨念道:郁松铭你是属狗的吗?
郁松铭跟到他身旁,侧头想了下,26岁, 是戌狗。
黎觉:
行吧。
郁松铭垂眸,敛去了脸上那淡淡的愉悦笑意,抬手轻戳着他唇角的小伤口, 轻声道:疼吗?
黎觉轻抬眉, 没说话。
你觉得呢?
郁松铭动作放轻, 他摩挲着黎觉的下颌,弯腰凑近, 轻轻的,朝伤口那里吹了口气:吹吹就不疼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黎觉真的感觉疼痛感减轻了许多。
玄关的灯偏黄,浅浅的光晕落下,打在两人身上时像是镀了层金边, 也温柔了周围的一切。
黎觉突然开口:郁松铭,我没跟人谈过恋爱。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遇到喜欢的人,第一次想和对方谈恋爱,第一次接吻。
说完,他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和面前的人领证了。莫名觉得有点好笑。
黎觉眨了下眼,正当他打算把这事接过去的时候,郁松铭开口了。
他微垂眼睫,凛冽的嗓音里多了份温柔,像是也忘记他们扯证似的,约定道:跟哥哥谈,不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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