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一直保持着在应竹晚口中的姿势一动不动。
应竹晚的嘴松开束烟的手指问:“你怎么不躲?”
束烟一挑眉,坏笑着说:“我为什么要躲?你舔的我好舒服”。
这暧昧不明的话……应竹晚羞愤张口,却只挤出了一个字:“你……”
束烟觉得这样有生气有活力的应竹晚实在可爱极了,可爱到她移不开眼,她继续保持着坏笑,想以此来驱走这几天住院的沉闷。
应竹晚抓回束烟的手指,又在指腹上不轻不重的咬了几下,问:“这样还舒服吗?”
束烟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看着应竹晚暴露着的舌尖说:“你再舔一舔就舒服了”。
应竹晚撇开束烟的手,哼了一声:“美得你”。
束烟眼里的调侃渐渐变成了温柔,她伸出手摸上了应竹晚的脸,拇指在那恢复了些许红润的脸上摩挲着,眼里的温柔渐渐又掺上了些心疼,认真的说了一句:“瘦了”。
昏迷的七天应竹晚粒米未进,每天只靠着打点滴来维持身体的基本能量,醒来后一直吃粥,连一点油腥也未沾,能不瘦吗?
束烟心疼,却也没办法,只能跟着应竹晚一起只吃粥,来减轻自己的心酸。
束烟的眼睛总是有这样的魔力,让应竹晚心甘情愿的深陷进去。看着束烟越来越近的脸,应竹晚的身体一动不动,呼吸也变得缓慢下来,但心跳却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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