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姝吭哧吭哧从密道里爬上来,夏侯轻早已将另外几条恶犬处理完,在九思的伺候下慢条斯理品着茶。
宁姝抹了一把头上汗,看着浑身脏臭的自己,再看看风姿卓然的他,心里登时有些酸。
不过在看到那几条恶犬时,她心里平衡多了。因为那几人手筋脚筋全部被割断,正被丢进之前他们自己挖的那几个花肥坑里,慢慢地沤着肥。他们想咬毒自尽,可是下巴早已被卸掉,如一滩烂泥般体会着那些被他们折磨的少女们曾经受过的炼狱。
宁姝目光在地上一扫,竟发现地上一片片金箔做的暗器,一看就知道出自哪位爷的手笔。她心痛地看了那金箔好几眼,心道:暴殄天物,实在暴殄天物。
之前与他谈花销五五分账时,怎不见他如此大方?
“所以,你已经明白这个案子的玄机了?”听完她的叙述,夏侯轻放下茶盏,慢悠悠道。
宁姝摇摇头:“不能说全部,只是大概。因为我还有最后三个疑问:一、她是怎么变成她的?二、第二个念奴又是谁?三、为什么一定是凤凰台?第一个疑问,应该能在刑部找到答案;第二个疑问,我要等子归赶回来,一切真相大白;第三个,我只能去找他了。”
“哪个他?”
“云若悔。”
夏侯轻点点头,起身道:“把这小姑娘带上走吧。”
宁姝道:“这里的烂摊子怎么办?”
“徽墨跟九思可以处理。”夏侯轻随意地抬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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