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档案库里,藏着自开国来大越朝历年发生的重案要案的宗录。打开库房大门往里走,谈思危指了指右手边三排道:“二十多年的案卷都在这里了。”
宁姝点点头,只是从一排排案卷架前走过,便好似闻到了那卷宗里藏着的经年不散的血与泪。
大越有子民千万,光是每年发生的重大案件就有数以百计,全都被储存在大理寺庞大的档案库中,每隔五十年清理一次,幸好薛红衣的还留着,只是一时想从大海里捞出难度有些大。宁姝跟谈思危一人在书架头,一人在书架尾,左右开弓,令有几名大理寺丞帮忙。
为方便查找,书架四周被点了一圈灯烛,似的库房中与外头的晚霞一般橘红暖融,谈思危将翻看过的卷宗堆成一座小山,等待结束后重新理入书架。一连翻了上百本后,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侧过眸,望着不远处宁姝静谧认真的脸庞。
微微跳动的烛火,将宁姝的侧脸勾勒出一条起伏优美的弧线,如世间最美好的一道涟漪,轻轻撩拨在他的心上。
他心口涌起一股热意,忽然想同她说些什么。
“我姑父乃是定州有名的文人,”他说,“一生追求学问,走南闯北,潇洒倜傥,遇到了我姑母后,便带着我姑母一同上路,两人的足迹几乎踏遍了九州。他们二人皆是世人眼中的异类,就连我祖父死前都在恼恨,说姑母所托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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