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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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数次勃起的小肉棒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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