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白,我觉得你担心的不应该是这个。”
“什么意思?”
“你方才听到她砸酒坛的声音了吗?”
“怎……怎么了?”
竹沥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道:“你想啊,在自己屋内都尚且有那么大动静,她都已经醉成那样了,你觉得师兄屋内的东西还能完好无损地保得住?若是师兄回来看见他屋内的东西被砸得乱七八糟,你觉得师兄是会怪你还是怪她?你觉得在师兄心中是你比较重要还是他的那些医书重要?”
白青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噼里啪啦无限碎裂的声音。
他哪有少主的东西重要,他敢说他在少主心中的分量绝对还比不上他屋内的一片衣角,更别说那些珍贵的医书。要是那些医书遭了殃,估计他的后半生也就马上有着落了。
于是,他立即朝屋内奔去大喊:“宫姑娘,你可千万手下留情……”你哪怕是把客栈的桌椅砸了,那些医书也是万万扔不得的。
绥晩抱着酒坛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屋子,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放着棋盘的矮榻旁。她抱着坛子灌了一口酒,微微眯了眯眼,手缓缓摸上那副白玉棋盘。
手下感觉冰冰凉的,好舒服……舒服得让她想要砸掉……
她正要拿起棋盘,白青这时快速冲进了屋内,甫一看到她的动作,立即一把扑上去哭丧着脸道:“宫姑娘,这个不能砸……”
闻言,她不满地嘀咕道:“为何砸不得……这个东西好看……砸起来声音肯定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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