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想把裤子穿回去,任玦珩帮他把被遗落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在帮他穿好之後,俯身亲了他一下。
习铮看着他,用还没恢复的虚弱声音问:「为什麽每次做爱完……都要亲我?」
任玦珩摸了摸他的脸,抵着他汗湿的额头,轻声解释:「如果今天是去外面找床伴,做完之後我不会跟对方接吻,而你……我会吻你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我一直没有把你当成床伴吧。」
习铮知道这时候最好闭嘴,如果又问了多馀的问题,肯定会听到不想知道的答案。
他感觉他自己、任玦珩、母亲,他们三人之间的平衡,渐渐在崩毁。
男人还是让他多躺了半小时恢复体力,才驾车开往学校,他忍着下体不适的酸麻感,慢慢走进教室。
卤蛋跟柏达已经两天没见到他,都很担心他的身体,下课後光速一样冲过来,柏达还取笑卤蛋第一次在看到吃的东西之外速度那麽快,卤蛋生气的说我担心阿铮不行喔!
习铮萎靡的趴在桌上,眼睛已经快阖上了,窗边一个大步经过的身影瞬间将他的注意力逮了回来。
任玦珩正望着手上的资料,所以没有注意到他,又因为腿长,两三步就经过他们教室的走廊,到隔壁班去了。
习铮在看到那人时突然身子一紧,然後他发现,阴道湿了。
一股熟悉的肿胀从下体传来,他连阴茎都勃起了。
对死党说尿急之後,他埋头冲进厕所,砰地关上隔间的门,快速褪去裤子,本来想打手枪帮自己泄火,想到今早在男人的嘴里尝到何谓欲仙欲死,他的手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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