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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万固一把揪住毅虹的头发往房间拽。接着,房间里传出了噼里啪啦的抽打声和他的咆哮声:“我问你,那个畜生男人是谁?”
毅虹两行清泪哗哗流淌,央求地看着父亲,就是不肯说出她的恋人是谁。
万固愤怒地掀掉床上所有垫盖,把毅虹的上半身摁趴在只有几根横档的床上固定起来,胯骨挨着床帮,两条手臂被左右拉直,分别系在床的横档上。
毅虹娘掉着泪,按照万固的示意,扒掉她的裤子露出屁股后,说:“毅虹啊,不要硬撑,快点说出那个男人,省得挨打受苦。啊,听话。”
万固气呼呼地命令全家人轮流用擀面杖抽打,并说:“给我狠狠地打,哪个不用力,也就和她一样家法伺候。”
细心的读者会发现,毅虹遭的罪,与河东街沈家对大小姐执行家法时的情景如出一辙。所不同的是,没有红木矮桌和戒尺那样豪华的刑具,也没有由下人专司家法的气派。
全家人的轮番抽打,也不知毅虹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转过头,泪水顺着宽厚的泪痕不断地流淌,流到下巴,嘀嗒嘀嗒地滴在床的横档上。横档上聚集了一汪晶莹的泪水,随着她眼眶里不断涌出的泪滴的冲击,那汪泪水又顺着横档往下滴,滴在床肚子的地上,被一片漆黑所吞噬。
她的声音很微弱:“爹,娘,我是你们亲生的吗?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我是你们的亲姊妹吗?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打我。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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