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喻霈急了,“你不让我去,我就跟在你车后面跑,我看你忍不忍心。”
“……”没见过这么威胁人的,祁岸都被气乐了,说,“去把电视和灯关了。”
喻霈如愿以偿的坐上车,却有些担心:“要不打车去吧,你还能开车吗?”
“发个烧而已,我胳膊腿又没折。”
“那你头不晕吗?”
“不晕。”
喻霈还是不放心,一直盯着祁岸开车,生怕他走个神把车冲着人开过去了,祁岸被盯的烦,空出手把她脑袋别开:“不准看我。”
“你难受吗现在?冷不冷?”喻霈问。
“不难受,不冷。”
车停在医院的车库,祁岸下车被喻霈给捉住了,不由分说给他戴上了自己的帽子,喻霈一边拆脖子上的围巾一边说:“你别跑这么快……”
祁岸摁住她的手,阻止她:“别动,我不要。”
喻霈身手灵活,愣是用另一只没被摁住的手拆了围巾,套在祁岸脖子上,在后者半挣扎半妥协的状态中绕了两圈:“知足吧,得亏我今天带的是黑色的,要换个粉色的你多尴尬。”
“粉色的你想都别想往我身上套。”
——然而说出这句话的祁岸在多年后选择了草莓味套套的时候被严重打脸。
喻霈跑的比祁岸还快,拽着祁岸的袖子,轻车熟路地把人往急诊室领。这回值班的医生终于换了,不是他俩都熟悉的面孔,而是一位严肃的女性,板着脸看着他俩,问:“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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