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凉了:“大娘,我纯粹是来安慰你,别无他意,你不欢迎,明俨就告退了。”
郑明俨走后,大夫人眼角流出一滴泪,仅仅一滴:自我头痛后,争妍从未给我喂过药,我立为“嫡子”的世荫,对他百般好的世荫,也从未给我喂过药。郑明俨,我何须你来喂药?
郑府里几日都弥漫着一股自上而下的丧气,唯独权标堂不一样。秦雨青在浴室给董友姑擦洗身子:“友姑,把手抬起来,这大热天,伤口好不容易结疤了,不能让它发炎,要完全好了才可碰水。知道吗?”
“雨青姐姐,这句话每日说一遍,我都嫌你啰嗦了。”董友姑幸福地说着。
“嫌我啰嗦,我还是要说,你听话,手好了我不就不会说了?”秦雨青笑她可爱。
擦洗身子后,穿好衣裳,秦雨青给董友姑洗裤子,开心极了:“友姑的月事来了,再修养一段日子,明俨又要整日想着生孩子的事了。”
董友姑感动地哭了:“雨青姐姐,我娘都没有为我洗过月事袋子。”
“友姑,怎么还是这么爱哭鼻子,要勇敢些了。我出去晾衣裳。你去歇着。”秦雨青说:“等我回来,可别再让我看到你流泪了。”
董友姑这几天月事来了,郑明俨不便与她同房,就到秦雨青房里,每晚陪着。因此,秦雨青也不能每夜去陪伴伤心难过的郑飞黄。
秦雨青到前院走走,郑明俨来了,看她的样子就知:“友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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