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伤好些了再说。”
他扶额。
“南国呢?”
应尧之一双如墨的眸子像含着水光似的盯着她,再也忍不住,紧紧将唐诺拥在怀里。
“对不起。糖糖,对不起。”
唐诺想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他用了全身的力气,她被完全禁锢在了他怀里。唐诺只能手腕转动,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我们是……夫妻啊,老公。”唐诺轻声说。“同舟共济。”
听到她这句话,应尧之索性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她,痞气、斜斜地佝偻着。
良久。
他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拉着她,半躺在沙发上,说:“好久没做了。”
“可是你是伤员。”
“可是小应很想你。”
小……应……她再也无法直视唐爸唐妈对应尧之的称呼了……
“用、用别的方式吧,不然会碰到伤口的。”
于是……就变成了夫妻双方都想取悦对方的过程,发展到后来不可遏制,沙发上沾了从纱布渗出的点点血迹。
应尧之情动,这次亲吻的动作不讲半点技巧,强势地扳住她的后脑,动作野蛮而霸道,不容她反抗。
他到底怎么了?
一个吻竟来得像宣誓一般。
唐诺下意识皱眉,担心他的伤处。她甚至闻到了空气中似有似无的血腥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滚烫的双唇,终于意犹未尽地离开了,临走前就势舔舔她的唇珠。
唐诺仍然一团迷糊,整个人仿佛踩在云端。
“伤口、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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