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避子汤给她喝,可她到底不舍断了这来而不易的母子缘分,只喝过一次就作罢。
居室中的灯火一跳一跳的,晃得傅成璧眼睛发涩。
她螓首深垂,目光略有凉意:“我想,他应该不喜欢我。只是因为需要哥哥才要娶我的。”
有些事她不想细说给段崇听,怕他会介意,也怕他会伤心。因为她那时候就是傻乎乎地喜欢李元钧一个人,想为他诞下麟儿,可他的确如向倚竹所说,不太想要有着傅家血脉的孩子。
那晚明黄的帷帐低垂,缠绵至深,李元钧扼住她的脖子,伏在她身上拿血红着眼盯着她。
傅成璧痛得要蜷缩起身子也是不成。他给得一切,她没有选择,只能完完全全受下。
事后,李元钧就简单披了件八宝开衫坐在床前,一言不发。等到宫人端进来一碗汤药,他一把扯过傅成璧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将苦汤药尽数灌下。
苦涩和酸辣折磨着她的舌尖还有神志,傅成璧甚至都感到了濒临死亡的窒息。
这一碗避子汤灌下去,断了她所有的痴心妄想。往后与他再多浓情蜜意的恩爱,都填不上这夜李元钧亲手划下的这一道深沟长壑。
余下诸事更不用提,再与段崇有关的就是在鹿鸣台。可唯独这件事,傅成璧连想都不要想。
她转而小力地揪着他的袖子,嘟囔道:“就这样了。”
段崇半晌没吭声,听她只言片语说了一些,内心涌动着翻江倒海似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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