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怀尘也喝多了。
两个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廉溪琢撑得难受吐过两次,吐完神智清醒不少。
不胜酒力的纪大将军却揣着醉意,半夜耍起了酒疯。
上树爬墙、破口大骂、摔东西、胡咧咧
这些纪怀尘都没做。
他大概是将老实二字刻进了骨子里,即便思维不受控制,身体也没做出令人乍舌的举动。
否则纪怀尘若真闹起来,廉大学士今日必不会还能直挺挺的进宫了。
之所以说是耍酒疯,纯粹因为他安静。
没爬树,只安安静静的爬了廉溪琢。
没骂人,只轻声细语的在廉溪琢耳边说话。
至于摔东西、胡咧咧,光前面两点就够受的了,廉溪琢压根不想还有其他幺蛾子。
纪怀尘平日里的脾性众所周知,不能说不近人情罢,怎么也称得上是冷若冰霜。
谁成想有朝一日醉意阑珊,这个铁血大汉会在另一个男人肩头哼哼唧唧,耍着赖的不松手?
搞得廉大学士束手无策,天一亮就忙不迭的冲进了宫。
隅清,这些年你过得开心吗?
这是纪怀尘那会儿问他的问题。
声音很轻,听着总有股小心翼翼的味儿。
廉溪琢此刻在宫里漫步,盯着路旁如萤火攒聚的暖黄灯盏,没来由地重新琢磨了起来。
这些年,应当...........是开心的罢。
如果不夜夜笙歌的话,那么夜晚有什么意义呢。
过去这句话他老挂在嘴边。
醉情玩乐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忘记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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