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时候反而是他们聊得比较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到日本最近要提前开放议员选举的话题。
钟弥只管吃,政治她本来就不懂,而日本的政治她就更摸不着头脑。白老板片着三文鱼,转眼就讲起故事来。
“令尊当年本来要联姻的道林家,那位自带六万选票嫁妆的道林小姐,后来嫁给了另一名议员候选人。”
温徒道:“嗯,我听过一些,那年的选举就是他竞选成功了。”
“后面的故事你可能不了解,经过了这些年,道林家早已四分五裂,没落得不能称之为家族。议员先生的儿子呢,比你小几岁,三年前参加了他政治生涯中的第一次选举,你猜怎么样?得票二百五十九张,六万张票怎么缩水成这样子?”
温徒的唇角往上勾了勾,钟弥则听得出神,不觉问:“怎么会这样?”
“是啊,怎么会这样?大概就是天意吧,每个家族都会经历兴衰,道林家已经气数已尽。而议员先生还没放弃,坚持让儿子继续参加今年的选举,如今他在想方设法为那孩子物色大门户的妻子,要重演当年的联姻盛况呢。”
白老板探身为两个人的酒杯里添上清酒,温徒朝他会心一笑。
而钟弥纯粹就是当个故事听听,听完就过去了。
吃饱了饭,也听足了八卦,钟弥愉快地随温徒向白老板告辞。
温徒牵着她走过那段黑漆漆的巷子,脚踏着青石板路,发出清脆的脚步声响。钟弥不知道怎么的,停在原地,叫了他一声:“温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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