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裴臻关门的声音,阿福从齐怀菘的手下挣脱出来。
齐怀菘舀了一勺汤递到他的嘴边。
阿福拂开他的手,冷道,“让让。”他捡起人皮面具就要往脸上戴。
齐怀菘将汤匙放到一边,他按住阿福的手。
阿福挑起眉,“怎么,不让我戴?”
齐怀菘低声下气道,“在我面前,你不用戴。”
估计齐大庄主这辈子都没这样对一个人这么低声下气过,他看着阿福的眼神小心翼翼,生怕他再次从自己面前消失。
阿福无语,他依然带上了人皮面具,他看向齐怀菘作势要起来,“齐大庄主,请让让。”
齐怀菘皱了皱眉,“你大病初愈,还是……”
这话一入耳,阿福便冷着脸,猝不及防地又扇了他一巴掌。
齐怀菘脸一偏,心中陡然升起一阵不知名的慌乱,“阿谣……”
阿福撇起嘴,讥讽道,“怎么,又想打我?”
齐怀菘色如死灰,当日飞来峰上他一时情绪激愤,理智丧失,从而致使阿福险些丧命峰底,这一直是他心中的结,每当想起此事,他都心如刀绞,难以释怀。
现在,阿福说的话便如一击重锤,一举击破他的防线。
从揭开阿福的面具开始,他便一直想将此事埋起来,只当……只当那是一场噩梦,梦醒了,阿福依然在他身边。
说他逃避也好,说他懦夫也好,只要阿谣一直在他身边。
可不是所有的人都不记得。
阿福道,“你还当我是从前那个重谣?傻不拉几的任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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