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大了,指不定会借此大做文章。虽不至于解释不清,却得费一番精力。
隧又想起当时的情形,赶紧亡羊补牢郑重坦白:“燕谨找过我。”
显然她这句根本就是后知后觉的废话,柴骏冷冰冰一眼,用沉默应证了她的猜测。
呵呵,沈画尴尬解释:“其实他也没与我如何,只是……”
柴骏打断道,“信你。”
于是沈画也甚是通情达理地说:“那么,我也信你。”
“我不值得你信?”柴骏剑眉微蹙,似欲用事实证明什么,很认真地将二人握在一起的手放到沈画眼前,“此生不负自己不负你。”
沈画明知他是故意做给人家看的,可不听使唤的小心肝依旧被他撩得欢天喜地,面纱下一张脸好似贴过热锅底。没好气地甩开他,背转身。
不过就是为了骗人,需不需要说得这么郑重其事?万一她傻,信以为真怎办?最恨一本正经认真说谎的人。关键是她竟然在他脸上,或是目光中都寻不出一丝虚情假意,甚至觉得他说的都是真的。
却听身后苏力青朗声大笑,“丰城侯与夫人还真是……鹣鲽情深。方才您说她是您夫人,小王尚有几分不信。眼下看来真是不信都不行。小侯爷,小王与您相交一年,一直纳闷您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却不想……是这样的。”
“见笑了。”柴骏十分平淡,仿佛这本来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许是见两人你侬我侬,苏力青这才说道:“在此逗留许久,我兄妹二人也该告辞了。就不打扰两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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