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研究,不知道这套桌椅的价值,直到有一次萧沐仁不小心在桌子上划了一道印子,心疼了三天,她才懂了。
先不提那张椅子,就这大书案,差不多有两米长一米多宽,和呦呦大学宿舍的单人床差不多大了,这么大的桌案,一整张木头,得值多少钱啊。
这么珍贵的桌椅,你爹心疼着呢,你可别上去踩了。呦呦抱着女儿转移话题,“美美晚饭想吃什么,娘去亲自给你做好不好?”话题转移的十分僵硬,呦呦自己都唾弃自己。
美美不干,非要去大书案上,在呦呦怀里闹了起来,萧沐仁听到声音过来看,听明白原委以后立刻把女儿抱过来往大书案上,“什么好东西,为什么不让我们踩。”萧沐仁说了一句,甚至还亲自动手将书案上的书本、砚台什么的收走。
呦呦站在一旁抱着手臂看他一通忙活,贴了个标签给他:女儿奴。
第二天萧沐仁早早起床上朝去了,呦呦在家给和和改他的太学袍,和十多年前怀宇怀瑾的太学袍一样,黑不溜秋非常难看。不过难看也没有办法,大家都是一样在穿,呦呦只能将衣服改的更加合身一些。
中午的时候萧沐仁回来陪着家人一起用饭,饭后呦呦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萧沐仁怎么最近不去御林军营了,“难不成有什么调动?”没听他说过呀。
“没有。”萧沐仁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我跟岳父说好了,五天一换,这五天里我在京城里上朝,他去御林军里训练,下一个五天就换过来,他在京里上朝,我在军营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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