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汹。
殊墨摔落在地上,像条翻着白肚皮的死鱼。
手里拿着的鲛珠发着莹莹的光。
只有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还活着。
皎月过去弯腰把他捞起来,语气愤愤道:“我讨厌你!”
殊墨笑了,轻声问:“要我感谢你的讨厌?”
“不稀罕。”
皎月看着随随便便就能拎在手里的鲛人,故意强调:“你没有资格说我。”
太瘦太小太过脆弱,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根根分明的肋骨在随着胸膛费力地一起一伏。
他连呼吸都这么困难。
仿佛再来几下,这动静就会彻底消失,然后化作一具尸体,再变成这海底的泥沙,随着水流飘飘浮浮。
瞧瞧,你有骨气又怎么样,不窝囊又怎么样,还不是活得这么累。
她窝囊了又怎么样,至少还活得轻松。
可不甘心啊!
凭什么要被一个臭小子教训!
殊墨却就喜欢挑人底线说话,“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现在是觉得跟你说话和白费唇舌也无异。”
他微微睁着眼,黑玉般的眸子里却看不出什么神色。
“你混蛋啊!”
皎月眼睛猛地酸胀起来,眼泪哗啦啦的,溢出眼眶便化作一颗颗鲛珠落在海水之中。
可没过多久,那些蓝色的鲛珠又渐渐融化,与海水融为一体。
殊墨下意识捏了捏手里的鲛珠。
下一刻,脖子上就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刺痛,有尖锐的利刃刺入皮肤,穿破了血管。
他清晰地感到了血肉的流失,就如同他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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