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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馥汀兰的态度,我在心中仔细的过了几遭。实则在我的人生里,一直因为她的冷淡而十分惴惴,我小时候是见过白良与母亲撒娇的样子,每次见得心里总是空荡荡的。
陈思源说的不错,我是太脆弱不堪了,很爱较真儿,却也是被大家娇惯的,对一切豪无缚鸡之力。我生气的是,在应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年纪,馥汀兰从来没有抱过我,虽不曾受过什么苦,表面看着乐悠悠的逍遥度日,但我也不愿没有思想,逍遥度日着浪费人生。身边的人无论为我做了什么,都无法替代她,没有经历过的人自然是理解不了我心里的苦。
那些年,从记事儿开始,我就当着馥汀兰的面流过一次泪,这次是第二次,一闭眼,面前一派迷茫,我如何的翻覆也还是琢磨不明白我的心思该何去何从,终究控制不住自己那些成长中的变化,开始从绝对的顺从突然叛逆起来,并脑补出一些画面,我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从那一日开始,我整个人换了画风。
陈思源带我剪发的地方是花城的市中心,距离我们家住的地方大概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他掐算的时间刚好,我们一早出门,这个时间刚好饿了。
后的时间陈思源与我坐在一家日式料理里。我一手托腮,另一手正拿着一根筷子随意的在手里摆弄着,桌前的一本厚厚的食谱,花花绿绿的,我随意的翻看着,学着陈思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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