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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穗将年轻男子的脚抬起来仔细看了一下,随即回答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儿子的这条腿如果再不像这位大夫所说的割开伤口将浓水去除,怕是再过几日,整条腿都不用要了。”
这可没有危言耸听,这位年轻男子割伤腿的这个利器应该是已经严重生锈了,铁锈粘在伤口上加速了伤口的腐烂和发炎,这名年轻男子已经出现了发烧的情况,说明伤口肯定是有段时间了。如果再不及时处理,造成细菌感染,那时可就不是废一条腿那么简单了。
老夫妻原本还以为姜穗是过来给自己讨公道的,听到姜穗说的话比大夫还要过分,脸更加黑了,一拍大腿开始哭爹喊娘,“世态炎凉啊,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说要断腿断脚啊,现在的大夫没良心啊。”刑夜暝一回头没看到姜穗的身影,在往人群中看,便看到姜穗已经掺和到这件事情里面了。
姜穗被老夫妻嚎的头疼,清了清耳朵,大声道,“别喊了!你们来探探你们儿子的脑袋,看他是不是有发烧的情况。”
姜穗的声音覆盖掉了老夫妻的声音,老夫妻听到姜穗的声音哭喊的声音停了下来,有路人上前探了探小伙子的额头道,“还真被这位公子说对了,这小伙子已经有些许发烧了,额头烫得很呢。”
姜穗让一旁的大夫去搬了三个凳子过来,一个高一些,两个个矮一些,凳子搬过来后,姜穗让小伙子坐在矮凳子上,那条伤腿放在高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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