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音,“云定兴那家伙就是个富贵闲人的性子,难得他老老实实窝在原州带了大半年的兵,如今想必也是烦了,多半打算进京同长公主腻在一处,过他那成日招猫逗狗的日子。”
这两夫妻一个没空,一个没心思,索性将原州军兵符交给长女,其实也是人之常情。可事情坏就坏在云安澜是个女子,还是个大力反对新学的女子。
之前她手中没有兵权,都敢大刀阔斧正面与新学一党交锋,这原州军一到她手中,新学一党自然如临大敌。
隋峻看了面无表情的李崇琰一眼,又道,“今日接到京中来的消息,为着此事,连日来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弹劾云安澜的折子都快将中书省的政事堂塞满了。长公主的意思是,殿下这头是否声援一二?”
李崇琰冷冷啐道:“怎么声援?隔着几千里地,跟朝中那些废物飞鸽来回打嘴仗?”
显然他并不打算加入这场突如其来的朝堂口水战。
“本王在这宜州尚且根基未稳,这时候卷入这场混战亮明旗帜,除了把自己树成靶子之外,毫无意义,”这种事上,李崇琰一向很冷静,“若云安澜连这样的场面都扛不住,那她就算接了原州军的兵符也早晚被人拉下马。”
军中的争斗可比朝堂上更加直白,一言不合拿刀对砍都不奇怪。
隋峻了然:“那就照殿下的意思,可长公主那头……该如何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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